第(3/3)页 “哦?”朱棣不解。 “在这场宴席上,并非只有员外和他的那几个儿子们,这几个角色。”秦宇道,“在员外的几个儿子的身后,还有一群野狗。” “这群野狗,站在它们觉得,有可能得到那块肥肉的儿子身后。” “先生说的对,的确有这么一群……野狗。”朱棣似乎并不认同秦宇野狗的比喻,想了想,道,“是学生没有考虑周到。” “这群野狗没有上酒席的资格,但它们叫的比酒席上的人还要凶。因为只有它们的‘主人’得到了那块肥肉,它们才有可能吃到那块肉的骨头和肉屑。”秦宇道。 “先生说的有理。”朱棣道,“这场肥肉的争夺战,并非就只有员外的几个儿子。而且它们,也的确叫的很凶。” 对于这一点他这几天是有切身体会的,在这段时间里,有不少大臣王公贵族想向他示好,明里暗里都表达了一个意思,那就是想要支持他夺嫡。秧 “你觉得这种情况好吗?”秦宇看着他,耐心地问道。 “那群野狗在主人身后叫的欢了,如果真的能让员外把那块肥肉,丢给它们的主人。主人吃饱了,分一点残羹冷炙给野狗奖赏它们,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。”朱棣道。 “黄乐同学啊!”秦宇闻言叹息,“在这里,你忽略了最最关键的一点。” “请问学生忽略了哪一点关键点?”朱棣问道。 “那些野狗,并不是员外儿子们从小养熟的,它们是从十里八村,四面八方跑来的。”秦宇道。 “它们并非员外儿子从小养熟的?”朱棣闻言心中一颤,仿佛已经明白了自己忽略了什么关键。 如果说徐达是他的老丈人,且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有很深感情,是他‘养熟了的狗’的话,秧 那么最近突然表示要支持他夺嫡的张家李家,就是真正从十里八村跑过来的野狗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