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姑娘在琢磨家族生意的事呗,哎呀,跟您说了您也不明白!反正呀,姑娘干的是正事儿!” 听儿子这么说,老管家就不再多问。 次日,徐奎还在睡,就被他老爹喊醒了:“奎啊,姑娘让你回城,不是让你来府里睡大觉的,赶紧起来!早点把事情办好早点回姑娘身边伺候。” 徐奎揉着惺忪的睡眼,咕哝道:“爹啊,我在徐家村都没起这么早过……” “所以你一直在偷懒是吧?”老管家左右看了看,看到鸡毛掸,拿到手上作势要打他,“让你跟着姑娘,替她跑腿打杂,你在干啥?啊?偷懒睡大觉?” “我在跑腿打杂啊。”徐奎满腹委屈。 他真的是在跑腿,山上跑山下、山下跑山上;徐家村跑琉璃坊、琉璃坊跑徐家村。多的时候一天要跑两三趟,两条腿都跑细了。 不过话说回来,体力倒是比以前好了许多。如今他不会动不动咳嗽了。 老爹说,他咳嗽的毛病,是婴儿时受冻留下的,还以为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呢。没想到跟着姑娘跑了几个月,竟然好了! “那就跑给老子看啊!还不起来?” “起起起!这就起!” 徐奎被他老爹催命似地从床上喊起,囫囵扒了几口早饭,就被他老爹撵出府,帮姑娘物色酒坊去了。 跑了好几家,要么人家不愿意转让,要么规模太小,不符合姑娘的要求。 徐奎还以为今天怕是要完不成姑娘交代的任务了。 这时,巷尾走来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男人,声音清冷而又低沉:“是你想收购酒坊?” “啊?不不不,是我主家。” “随我来吧。” “……”徐奎反应过来,“敢问壮士,您是哪家酒坊的?没准我知道。” 他前前后后打听了不少家,快把腿跑断了。 “鹤年堂。” “啊?”徐奎傻眼。 鹤、鹤年堂? 那不是专门往京城送贡酒的酒坊吗? 从规模上来看,确实符合姑娘的要求。 但是,这是一家贡酒酒坊啊,岂会愿意易主? 然而,当他半信半疑地跟着斗篷男子上了巷口的马车,一路来到城东鹤年堂,看到酒坊主客气有加地呈上鹤年堂的地契、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。 “等、等等,你们要、要价多少?”徐奎用仅剩的理智壮着胆问对方,太贵他可收购不起。 “普通酒坊一般转让价多少?”酒坊主捋着花白胡子笑眯眯地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