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徐茵听隔壁邻居说二郎被欺负,匆匆赶来,拉开那孩子。 “不许打架!有话好好说!” “毒妇!呸!” 那孩子冲她扮了个鬼脸,带着其他人跑了。 三妹吓哭了,蹲在二郎旁边哽咽道:“大嫂,二哥脸破了,呜呜……” 二郎的脸颊被那孩子挠破了。 不过他没哭,还龇了龇牙说:“我咬了他一口,没亏!” 徐茵带他俩回家,先拿干净手巾给他擦干净脸,然后给他消毒。 “大嫂,这是酒吗?”二郎闻到酒精味,好奇地问,“咱家还有酒啊?” “嗯,大嫂的陪嫁。” 原身来的时候,提了个包裹,其实就两套换洗,但反正天知地知以外,只有她自己知道包裹里有什么。 俩孩子年纪小,压根没怀疑。 “好香啊!我爹最爱喝酒了!”二郎吸吸鼻子,拼命闻酒精的独特香气。 徐茵看着他的表情不禁好笑,连给他消毒都不觉得刺疼,这孩子怕是饿傻了。 “今晚嫂子给你们煮鸡蛋面,想不想吃?” “想!” “咱家有面吗?” “有,嫂子跟人换的,但不许说出去。” “知道。” 经此一事,第一次独立养崽子的徐茵,觉得更得搬家了。 孟母三迁是有道理的。 欲让孩子成才,生活环境占一半。 她虽没有想要培养个状元郎出来的雄心壮志,但也不希望俩崽子的童年在一天到晚跟人打架中度过。 加上灾荒临近,既然没办法改变现状,那就逃出去,以争取一线生机。 第(3/3)页